似乎并没有觉得让宠物在胸口上踩踩有什么不对。
大概是野兽血脉中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与对大体型的崇拜,使他整只豹都有点过度兴奋。
雪豹蓝盈盈的漂亮眼睛眯起来,用他能想到的最凶狠的目光盯着岑殊看。
后者领口微松,青丝散乱披在被褥上,再配上一张带着些许病态苍白的脸,和一双颜色很淡的唇瓣。
即使这人是动动手指便能决定人生死的绝对强者,可此时的形貌依旧有一种十分脆弱的易折感。
此时薛羽的状态可以用一句歌词来概括:天晴了雨停了,薛羽又觉得他行了。
薛羽想着,等他长大了,长到比岑殊还要大,仅是用影子都能将这个人从头到脚罩住。
那时候岑殊再也没法把他握在手里了,换成是他将岑殊圈起来。
岑殊可以像他现在枕在被褥上一样,枕在他绒毛厚密的肚子上。
雪豹有那样一条长长的尾巴,他的尾巴可以在那人腰上缠三圈,而岑殊的腰又那样细,余下的尾巴梢还能探到岑殊胸前,挠一挠他的下巴。
这人总喜欢挠他的下巴,每次总能把雪豹挠得四爪发软咪嗷咪嗷乱叫。
到那时岑殊被他像宠物一样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