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碟子奉到岑殊面前,讨好地冲人家笑笑:爹爹别光喝茶了,来吃块糕吧!
岑殊莫名想起刚刚他编的那句一勺桂花、半勺糖、半勺蜜的瞎话,跟面前这盘桂花糕倒是很搭配。
他觑了一眼徒弟,不咸不淡地说出从刚刚起的第一句话:你的胆子是愈发大了,这样编排师尊,就不怕为师生气吗。
和薛羽师父师尊掺着叫一样,岑殊在徒弟们面前大部分时候还是说我,故意抬架子时才会自称为师。
此时他这么自称,语气中到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因此岑殊虽然没有接自己的糕点,但薛羽也根本不带怕的。
他眨巴着眼睛故意装傻:我如果不这么编排,师尊就要被人掳去当压寨夫君了。我没了师尊是小,天衍宗少了一位坐镇的祖宗才是大。
这漂亮姐姐看起来是个练家子,身边还带了那么多护卫,要是师尊不出手,我可打不过。
可惜他眼睛上还盖着一条黑绫,眼睛再大也没用,可算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白费劲。
倒有自知之明。岑殊凉凉道,你这月余修为可有寸进?
薛羽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说道:这不就要请师尊多费心了嘛。
岑殊: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