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垂髫了,不能发育得比较好吗!
薛羽也不搭廖娘的话,继续抱着岑殊的膝盖演戏:爹爹是要抛弃我跟娘亲,和这个姊姊成亲了吗?
他说这话时声线微颤,眉毛拧起,一副吞声忍泪的样子。
如果不是眼睛上盖着东西,没法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然表演一定更加深入人心。
他吸了下鼻子,绣口一吐就是半个酒楼的绿茶芬芳:娘亲一向教导我,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爹爹这么做,娘亲定是能理解的。
少年人抱住膝头的手松了一松,垂头神情黯然道:我虽舍不得爹爹,但我身为人子,自是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
爹爹不要顾及我跟娘亲,便跟着姊姊去吧!他用一种万分失落的语气说,只可惜咱们早上出门时,娘亲说灶上已做上了爹爹最爱吃的肘子,等回去时定已炖得香酥软烂,爹爹怕是
他顿了一顿,声音更低了:对了,姊姊家里必是不差这些的。等爹爹后日能吃上更多的山珍海味,那娘亲拿手的酱肘子更是不算什么了。
酒楼中静得落针可闻,无论是大堂里还是阁楼上,食客们早已放下了筷子,纷纷扒着栏杆、伸长脖子往他们的方向瞧,吃瓜吃的专心致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