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碧如洗,蓝得十分沁人心脾。
他怅然道:师父啊。
岑殊立在应盘最前端目不斜视:嗯。
薛羽问:修士们都会飞,那你们就没有直往天上飞过?最上面有什么?
你现在还上不去。
薛羽脚跟蹬着棋盘盘面,像条毛毛虫一样蹭到岑殊脚边,笑得十分谄媚:这不是有师尊在嘛。
岑殊垂下眼珠子觑了他眼。
他早就知道薛羽个求人的时候喊师尊,不求的时候喊师父的臭毛病,此时根本不带搭理的。
不去。
不去就不去。薛羽嘟囔。
等以后他金丹了能御剑啊不是,是御碗,就自己飞上去看看。
薛羽在黑纱带后面转了转眼珠子,故意问道:那师父就跟我说说,天外面有什么?
他撑身子坐了起来,双手握住脚踝盘腿矮在岑殊身边,扬起脑袋看着他。
这动作便不太像只雪豹了,反而像只坐在后腿上乖乖等主人摸头的狗狗。
岑殊:我亦没去过。
啊,为什么啊!薛羽诧异,师父既然能飞,就没好奇过天的尽头都有什么吗?
岑殊淡然道:你亦长了腿,可曾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