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是怕这种刚刚化形的兽修幼崽太过懵懂烂漫,又没父母教,将还是兽型时那样互相缠尾巴啃脖子的动作带到人形身上,行为太过孟浪轻浮,以后就会遭歹人算计欺负,倒也不是真的以为他跟岑殊有什么。
因此封恕只是点了点头,又不厌其烦地叮嘱:万不可、容他人对你,这样!
怎样?颜方毓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来。
他从隔壁院落过来,看了眼这满地的白毛毛,讶异道:这是怎么了?晴日飞雪?
薛羽咬牙:天气暖和,就有点掉毛。
倒是可怜。颜方毓随手冲雪豹摇了摇扇子,再待下去,不会把毛掉光吧?
不知何处响起嚓嚓几声,颜方毓将扇子合进手心:嗯?什么在响?
没东西响,师兄听错了。薛羽松开咬紧的后槽牙,装作无事般换了个话题,之前药长老给师父开的药方主要起一个压制作用,治标不治本,师兄没去问问,有什么可以根除的方法?
倒是问过颜方毓一顿,突然眼神犀利地看向他,昨日我们讨论时你不是还在昏睡?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薛羽短促地啊了下,灵机一动道:昨日小羽在场,自然是它跟我说的。
小羽跟我说的,这瞎话水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