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还想吃,我得回去再拿啊!
薛羽说话时舌头灵活转动,不可避免与岑殊的舌尖贴了贴。
后者掌心蓦地又烫了几分,五指收缩,手背青筋根根暴起凸于骨节之上,用一种非常可怖的力量握住怀里人的后颈,把他紧紧按向自己。
薛羽脖颈登时一阵剧痛。
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如果自己脖子断了,到底是被岑殊捏断的,还是被他掌心温度熔断的。
四周游荡戾气山呼海啸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锲而不舍往薛羽脑袋里钻。
而把他禁锢在怀里的岑殊亦折下脖子,攻击性十足地与他口唇相贴。
岑殊身型比他高大不止一点半点,圈人的动作就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而薛羽也被他强迫地抬起头,承受岑殊自上而下侵入的唇舌。
这人根本不是想讨清心丹,当然更不是在吻他。
侵入。
就只能用这个字眼来形容。
即使他们两人正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做着世界上第二等亲密的事情,岑殊那双颜色艳丽的眼睛却依旧是冰冷的。
不,用依旧似乎不太准确。
岑殊以前的目光虽冷,却不像此时这样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