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思想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新人类,他十分大方地表示:嘴对嘴喂个药而已,又跟人工呼吸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薛羽出生后便母单至今,除了幼儿园的时候跟小姑娘拉手丢过手绢,后来再没跟人有过什么像模像样的肢体接触,这样骤然跟人还是一个漂亮男人贴贴,即使他再释然,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异样的。
歪在岑殊怀里时,薛羽觉得周围灵力威压好像没有那么迫人了,又或者是他已经被挤压得麻木,再感觉不出疼了。
但贴在面前人唇瓣的嘴唇,反而极其诚实地将触感传进他的大脑。
滚烫,又因为被血浸过而微微潮湿、软得过分。
这与岑殊给予他的一贯的冷硬印象十分不相称。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似是以冰雪雕琢而成的人,与其嘴唇相贴时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薛羽细细咀嚼心底那点点异样,觉得那好像也并不是讨厌。
像是被岑殊身上的热度侵染了似的,薛羽双颊的温度也攀了上来。
他无意识地抿了抿嘴唇,惊觉自己的动作可能有些奇怪,这样就、就有点像是在接吻了。
薛羽的脸颊又热了热,赶忙将药丸顶在上颚,探出舌尖分开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