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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羽勉强看他一眼,忐忑跟着岑殊往屋子里走。
虽说一间屋里有两张床,却是内间一张,外间一张,岑殊睡在内间,外间自然是薛羽的了。
岑殊并没有进里间休息,而是立在堂中等薛羽跟来。
岑殊垂眸静静看着他,眼珠子漆黑,表情很淡,雪豹没被安置在他臂弯里,而是从交叠的前襟中露出一只豹脑袋,给生人勿近的大佬添了点诡异的萌感。
薛羽内心锣鼓喧天,试探叫了一声:师尊?
岑殊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你的应盘呢?
薛羽茫然啊了声,结巴道:没、没带来。
这真是失误,他平时是会带着他没用的青花大瓷碗上课的,但那天追人追的急,碗就被他落房里了。
遮眼布的断口处被薛羽打了个结,重新系在眼睛上,此时他便低着头,从黑纱后面偷偷抬眼瞧着岑殊。
听他这么说,那人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探出手拂在他眉心。
遮眼布又松松垮垮落了下来,水蛇般游进岑殊手心里。
薛羽的目光跟着黑纱一起落在岑殊手上。
只见自己便宜师父抬起另一只手,在黑纱布上轻轻抹了一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