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被哄骗戏弄了这么久也会生气,更别提被天衍宗供惯了的祖宗了。
因此岑殊如果知道了,大概真的做得出来把他豹皮扒下来垫屁股的事情,而不仅仅是多看他几眼。
现在不扒,总不会是嫌豹豹小,皮毛盖不满一张椅子,要养养等长大了再扒吧?
薛羽在脑内做完分析,觉得自己目前应该是安全的。
退一万步来讲,只要岑殊还没抬手给豹豹掀出去,他这戏就还得继续演。
薛羽打定主意,趁身上的毛还没塌下去,突然张口叫了一声。
屋里两人都看向他,雪豹翻了个身爬起来,一边围着岑殊打转,一边咪咪直叫,一会儿拱岑殊的手,一会儿蹭他的背,一副十分急躁的样子。
幼崽的声线本就奶细,急促叫起来时便调高又尖,听着甚至有点凄厉的味道。
一旁颜方毓奇道:小崽这是怎么了?
薛羽只恨此时自己小号被岑殊打发走了,不然他肯定要给岑殊翻译一下自己的豹言豹语:主人身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要去看病?
首先就得让他这身毛炸得师出有名。
薛羽虽然分析得头头是道,可心里未免还是略有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