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台处一砸,他猛地从深思中回了神,瞎话也堵在喉咙口,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岑殊淡淡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薛羽:?
就这?知道啥了你倒是说啊?
他也不敢说你算出啥了快告诉我,只得眼巴巴瞅人:师尊
岑殊没有答话,只是略抬了抬手,被他绕在指间的黑色纱布便像条水蛇一般划了出去,自动覆上薛羽双眼,在他脑后打了个活结。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赶他了。
岑殊手是凉的,纱布在他手中这一会儿时间便被他攥得有些凉,缠过来时甚至冰了一下薛羽的眼皮。
他被这么一冰,也不知怎么便住了口,放下雪豹告退离开了。
殿中一时间无人说话,待远处薛羽拐了个弯,看不见了,颜方毓便挥挥衣袖将大殿内的因果线都消掉,问:师尊算出什么了?
雪豹趴在岑殊怀里暗戳戳支棱起耳朵偷听。
岑殊并没有立刻回话,只是又将手指埋进雪豹的背毛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似乎依旧在思考。
雪豹心机地翻了个身,躺在岑殊膝头将肚子上的雪花毛让给他撸,又撒娇似的咬了咬那人伸来的指尖,趁机观察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