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直窜薛羽鼻子。
你与师尊到底是有何特殊关系?
你这话问的,怎么好像听起来怪奇怪的。
薛羽腹诽着,下意识抬头看了岑殊一眼。
而大佬此时竟正好也在看他,那双淡漠疏离的眸子跟两块冰墨似的,看得薛羽没由来一冷。
嗐,我竟也犯蠢了!颜方毓扇端一敲自己额头,扇面啪地弹了开来,问你作甚,我直接算一算便知了!
薛羽:对哦!
他把这茬事忘了,颜方毓自己能算!
去吧师兄!你师尊的一世清白就攥在你手里了!
薛羽的心随着颜方毓扇扇子的动作猛地一提,谁知洒金扇面上的字迹倏地一暗,竟跟没墨了一样悉数消失了。
扇面上登时一片雪白,只剩星星点点的金箔碎屑。
颜方毓面色微哂,将自己的应盘收了起来:惭愧,今日课上将天衍宗上下都审判了遍,灵力稍有不济。
怎会如此!男人不能说不行!
薛羽失望地啊了一声,又略带希冀地朝岑殊看去。
谁知他眼前突然一亮,在脑后打着死结的黑色纱布一松,从他鼻梁上滑了下来,湛蓝兽瞳毫无阻碍地与岑殊双眸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