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见雪豹蹦蹦跳跳扑了半天,像是终于注意到原来自己后背上还连着一根最粗最亮的线,便不再去管别的,专心致志研究起自己来。
他伸长脖子左扭右扭,尾巴在后背上方甩来甩去,像是怎么都不满意一般咪咪叫着仰倒在桌子上,去蹭后背的那条因果柱。
那根比整只豹还要长的毛绒尾巴啪地拍在桌上,随着他原地蹭桌转圈的动作,状似无意地拨弄着颜方毓刚刚喝水的茶杯。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豹尾一个急甩,圈着那只茶杯带着里面的水直直向颜方毓泼去!
哗!
一杯冷茶尽数泼在颜方毓瞬间展开的扇面上,又淋淋沥沥流下来。
好哇!颜方毓从扇子后面露出头来,半真半假控诉道,我还当你是真傻,原是等着泼我这杯茶!
雪豹维持着露肚皮躺倒的动作,将沾湿的尾巴尖咬进嘴巴里,眨巴着圆眼睛天真歪头:嗷?
豹豹听不懂,豹豹不知道。小豹豹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嗷?
颜方毓合起扇子,作势又要来提他。
还没等薛羽站起来开溜,只觉得后背一凉,他已经被岑殊托在手心上。
大佬将他重新抱进怀里,还顺手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