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方毓冲他笑眯眯招手:师弟过来坐。
薛羽懵懂站起来,故意看着自己胸口诧异道:我、我身上怎么连着这么粗的一根!
他抬起头,顺着碗口粗的因果柱往床榻上看去,像是十分迷茫一样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迟疑道:是跟小羽?
说话间,雪豹也仿佛是看出了因果柱的不同寻常,从岑殊怀中挣出来向他的化身跑去。
随着薛羽大小号的同时动作,房间中最粗最亮的那几根因果线也跟着颤巍巍摇晃起来。
颜方毓问道:今日那老胡长老那堂课上讲的便是因果线,你竟不知道自己身上连着这么一根?
我不知道。薛羽状似天真地说。
他本就一副少年样貌,面皮嫩得很,装起傻来毫无破绽。
他蹲身将雪豹揽进怀里,解释道:今天课上小羽一直在我怀里,他贴着我的胸口,便没看见这根因果线。
第二招:死不承认。
只要我演得够像,就没人能说我知道!
果然,当雪豹卧在薛羽臂弯里时,因为起点终点离得太近,那根因果线一暗,竟完全被身体挡住了。
我只知道自己背后有根粗些的,不知是连着谁。本来我还想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