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微扬了扬手,那些不断变幻颜色的因果线便统统消隐了。
修为高到岑殊这种程度,这样的小技巧他虽没刻意琢磨,但看别人做一次他自然也能信手拈来,甚至举一反三的。
比如此时,岑殊便只消隐了金红两色因果线,那些本就银白的因果线还密密匝匝连着。
颜方毓迟疑问道:师尊身上可是因为八百年前?
岑殊抬手将雪豹重新揽回怀里,摸了摸他的背脊,轻点了下头。
本是为天下人谋福祉的好事,却颜方毓话语中蕴藏诸多无奈,都消隐在逐渐低下的尾音里,唉,算了,不提这茬
他顿了顿,又道:刚刚线多挡着,倒是没看见师尊身上还连着根这么重的因果线。
颜方毓这样叹着,抬手用扇骨拨了拨岑殊心口那根手腕粗的因果线。
银白色的灵力线随着颜方毓的动作晃了两晃,又露出其下一根指头粗细的因果线,跟颜方毓自己连着。
他调笑道:倒是比我这做徒弟的因果还要重了,怕不是我跟大师兄都不在的时候,师尊又给我们添了个师娘?
岑殊对自己心口那根因果线恍若未察,反而垂首向怀中的雪豹看去。
颜方毓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