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莆禾要重新给他找个碗装糖花生的提议,坐在桌边跟小结巴两个人,一人一把从他的本命应盘里抓花生吃。
反正装都装了,大上午的,还是师侄,算了算了。
薛羽拿出了种花家传统和稀泥的架势。
按理说天衍宗弟子的应盘上都会附着些因果气息,但薛羽的因果课还没上,应盘上便干干净净,除了不容易碎以外跟个普通大瓷碗没啥区别,因此莆禾才没认出来。
他修为又不到家,不能像岑殊似的将他的大瓷碗缩小收袖子里,所以走哪都得捧着。
薛羽瘫着一张小脸,跟豹豹两只嘴巴一起咔嚓咔嚓嚼糖花米,半晌,闷闷不乐道:小结小笺啊,你师尊有没说过一个人的本命应盘是怎么算出来的?
小结巴傻傻呆呆道:天机说是,就是了。
大师兄的应盘是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他拿到应盘后便喜欢上给我们师兄弟做饭了。
薛羽沉吟。
天机给莆禾一把菜刀,莆禾就去做菜了,那天机给他一只青花大瓷碗是想让他做什么?
认命当个混吃等死干饭人?
他认真想了想,好像也挺符合他这只咸豹的豹设。
午饭后,薛羽跟小结巴便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