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可谈,是介于思想态度究竟端不端正而已。
时琛想了想:“才不过来燕京一年而已,哪里认识到级别能帮我们将这些事情平息的人。”
说到这里,头次觉得束手无策。
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不小,稍微处理不好,或者是沟通不到位,事态绝对会严重化。
“我去问问谢景润?”
时琛一怔,顿时悟了些什么:“我觉得可以。”
话到这里,又提了句:“看来当初不看好你跟他,倒是我目光短浅了。”
隐晦地看了眼苏虞后,闭上了嘴。
苏虞勾了勾唇:“是我比较感情用事而已。”
她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的利用到动心,再到反复纠结,最后回归初心,得出的感悟便是所有的事情没有绝对性,反复无常才是真理。
唯一能做得便是抓住现在。
“想好怎么跟他说吗?”
苏虞没吭声,指了指亮起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是谢景润的。
在时琛的注视下,接通了电话。
“景润,怎么啦?”
“怎么不接电话?”谢景润连着打了好几通电话都不见着苏虞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