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官兵一锅端了,并以反贼同党处置。
远在京城的陛下以雷霆手段拿下大半个朝堂臣子,以请回来的昔日老臣补替这些空缺高位,低位或举足轻重之位则由去年恩科看中人才以其能力替补。
朝堂慢慢恢复运转,陛下如愿将政权归拢手中,虽是得了天下文人唾骂,他却是半点不在意,甚至悔恨难当。
当初既是做了这昏君,又何须在意天下人怎么看待?
不然又何至于眼睁睁看着沈江亭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
深夜,灼华宫偏殿。
一袭玄衣的陛下伏案批阅奏折,灯火晃晃,映在他消瘦憔悴的侧脸上,也照出堆积如山的奏折和一个白瓷瓶。
白瓷瓶就放在他手边,批阅过程中,他不时抬手掩唇咳嗽,又抬眼看下白瓷瓶,才继续批阅。
殿外忽地飞来一道黑影。
悄无声息地跪在御桌前,举起手中密折呈上。
而就在黑影出现的瞬间,陛下慌忙放下毛笔,起身接过密折,深吸了口气,抖着手翻开未寻得沈校尉。
没找到就说明人也许还活着。
虽然沈泰说沈江亭不会凫水,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便抱着这样的希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