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隐隐作痛。

    昨夜那一脚踹得可不轻,他回去看过了,留下好深一个脚印。

    既是如此,那朕就不为难你二人了,不过你二人一个是即将赴任的县令,一个是刚封的司隶校尉,若在这等时候出事朕脸面也不好看

    说着,他放下茶碗,负手起身,感慨道:朕也有两年没出过京城,都快忘了附近景色。今晚朕就不走了,跟着尔等也凑个热闹。

    这句话勾起了齐衡的记忆。

    当年的太子文韬武略,尤其是文采举世无双。

    还经常在墨砚楼举办诗会,当时的文人墨客削尖了脑袋也要参加诗会,就为自己所做诗词得太子一句夸张。

    他也是受太子影响,方才勤学苦练,想着哪一日自己也能作出一首能让太子侧目的诗词来。

    这段记忆太过美好,美好到齐衡都忘了恐惧和害怕,直接欣喜地抬起头来:能得陛下参与,是臣等之幸。

    齐衡的目光愉悦了陛下。

    陛下唇角微勾,一瞥旁边的沈江亭,却见得对方面上似有不愿,刚勾起的唇角慢慢拉平,声音淡淡:时辰也不早了,你二人回去歇着吧。

    那臣告退。

    二人退出厅堂,齐衡满脑子都是明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