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强硬地吞了下去。
他安慰自己,等一切结束就好了,到时候儿子承袭的就不是伯爵,说不得还能往上再提一提。
秋昀都没跟沈夫人辞别,就带着齐衡离开了侯府。
一上马车,他抬手捂着双眼,靠坐在车厢上,心中再次叹息,这番试探下来,想让沈侯爷真造反,比登天还难。
沈侯爷就不是那等野心勃勃之人。
他忠君爱国,是刻在骨子里的,就是可惜了沈江亭,被父亲当做一颗棋子。
齐衡有些摸不着脑袋,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
他想问是怎么回事,又见对方面色不佳,隐约间眼眶仿佛还红了,登时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马车飞快回到齐府,秋昀一言不发跳下马车。
紧随其后的齐衡快走了几步,追上他,小心地觑了眼他的神色,正欲开口,门卫诧异地迎了过来:大公子,夫人,你们怎么回来了?
秋昀抿着唇不说话。
耳边传来一串咳嗽声,随即有人靠在他胳膊上,虚弱道:我身体不适,就提前回来了。
那大公子赶紧进府。门卫见夫人没动静,上前去搀扶弱不禁风的大公子,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对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