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说罢,他重重地将茶杯摔在桌几上。
怒瞪着眼与茶水没沾到半分的战玉元对峙。
战玉元眯了眯眼,盯着他父亲片刻,忽地叹了口气: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去疗养院吗?因为我怀里的月季才是长歌啊,他亲眼看到你如何对一个冒牌货献殷勤
冒牌货?战泽朗瞬间就明白了是他这个好儿子动的手脚,登时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声音格外的森冷:算计到你老子头上来了,行啊,想跟柯长歌在一起是吧?你有本事就让他丧夫!
何必呢父亲。战玉元摇摇头,取出离婚协议:有这个在,你配合更好,不配合也没什么关系,你跟长歌的婚,离定了!
你个文盲。战泽朗平复了下胸腔里的怒焰,冷笑道:别说这份离婚协议没有公证人,就算有,没有结婚证,我不亲自去民政局,你看看民政局认不认你手里的离婚协议。
战玉元敛起笑意,一双凤目清冷深沉,凝视着隐忍怒气的父亲,心中思忖着让长歌丧夫的可行性。
他实在是烦透了这个霸着长歌不放手的老男人,私生活不检点,玩残了就来祸害他家长歌,什么玩意儿。
战玉元忽略了柯长歌其实私底下玩的也很开,跟战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