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我现在觉得哥哥有趣的灵魂更重要。
我不信,除非水玄眯了眯眼,忽地翻身.下榻,衣着整齐起来。
等着下半句的秋昀见他说了一半跑下榻,便朝他望去,就见原先长相平平的水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来了个模样大变从身量到衣着,从表情到眼神,由一个气质风流的浪荡子,变成了一个通身禁欲的高冷之花。
这个高冷之花初时还有端着。
但一触及他的目光,淡漠的眸仁不自觉地柔了下来,缓步走到床榻边,俯身捧起他的脸,闭上眼颤着浓密的睫毛欺身在他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秋昀都懵了,这是玩的哪一出?
在他茫然之际,微凉的薄唇温柔地从他湿漉漉的额头缓缓下移,落在他眉峰。
他下意识闭眼,温软的触感便停在他的眼皮跟水玄的大胆与豪放不同,变回伽元的男子吻得很内敛,也很小心。
从额头一路向下,轻得犹如羽毛拂过一般,不热烈,却很酥.痒。
当对方的唇从脸颊挪到唇角时,终于开口了。
清朗的嗓音如夏日山涧里的清泉,清清泠泠的,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反而多了几分不可查觉的期待:秋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