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会,方知其中痛苦。

    而她所尝到的这点痛苦,却远不及大儿子承受的十分之一。

    赵延安却是不知该怎么跟面前苍老了许多的母亲开口。

    梦里那个拿出诱导剂的母亲让他害怕,以至于让他面对现实,总忍不住把梦境跟现实串在一起。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余光瞥见走进来的俩人,眼眶微湿,连站起身来走过去,挽上一个笑脸:哥,哥夫,你们来了。

    秋昀颇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青年。

    记忆里的赵延安不是一脸天真不知世事,就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控诉,何时这般沉稳过?

    尤其是眼里的伤感和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沧桑,是他所没想到了。

    他不由的怀疑,不过是出国几年,真能把一个人改变的这么彻底?

    爸呢?周祈元问。

    赵延安神色不变,游刃有余地说:爸接电话去了。你们也别站在这了,先进来说吧。

    那头的赵母也站起来了。

    她扭头看着表面和睦相处的两个儿子,比之小儿子,这几年来,她更熟悉大儿子,大儿子研发的Alpha抑制剂是很多不喜欢被信息素所影响的Alpha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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