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的男人刚一走出来,他直接跳到对方的后背上,拔开淌水的短发,低头正要开咬,却蓦地发现心里没有了标记的冲动。
咦?
他埋头嗅了嗅,他的信息素确实没了啊。
可为什么不想咬了呢?
他陷入了茫然中。
周祈元已经很淡定了。
背着他家小崽子走到床头柜前,弯腰抽了两张纸,习惯性地抬手递过去:擦擦腺体上的水。
可手举了半天都没动静。
他微微一怔,走到落地镜前侧身望向镜子里的人,就见镜子里的青年满脸迷茫,不复前扒着他腺体不放的模样,眉峰一挑:易感期结束了?
结束了?
秋昀不敢置信地把手绕到颈后,摸了摸敏感的腺体,不烫了,也没有那种一碰就触电的感觉,真的结束了!
他弯起唇,径直跳下来。
余光瞥见镜子里周祈元那张俊脸上倾泻.出来的紧张,脑海里浮现出这十天以来那副弱唧唧的模样,笑意一敛,恢复了以往那副寡欲厌世脸:周三叔,你是不是该交代一下到底什么时候对我有企图的?
闻言,周祈元垂在身侧的左手一攥。
心蓦地高高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