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人接通了,隐隐还有哭泣声从话筒那头传来,他皱紧眉宇:你在哪?

    对方似是说了什么,他点了点头,缓和了神情,不悦地问:今天是延平的成年礼和订婚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那么早就走了?

    还不是延安。电话那头的赵母叹了口气:这孩子好奇偷喝了几杯酒,醉了就一直哭,我怕闹笑话,就带人先回来了。

    这个解释跟服务员说的相差不大,那话筒里传来的哭声应该是延安在发酒疯,就松了口气:那你先安抚延安,我这边结束了,等会就回来。

    挂了电话,等候在旁边的南亭早在他紧绷的脸和缓下来时就走了。

    他望着落幕的宴会厅,心中不知怎地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孤寂感。

    大儿子生日宴上订婚,他这个父亲的全程都只是个陪衬,还不如周祈荣与延平来得亲热他揉了把脸,心中无法去责怪延平,因为是他这个父亲做得太失败了。

    随着赵父的离开,这场宴会彻底落幕。

    楼顶的套房内一室浓情,直到房门打开,裹着浴袍的秋昀顶着发红的眼眶,步伐沉稳地走出来,从吧台取了酒杯和红酒,折返回房,就见凌.乱的卧室内,周祈元侧身倚在床头,夹着烟一脸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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