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敏锐地察觉到丈夫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劲。

    有心想追问几句,丈夫已经越过她去招呼助理和律师上了楼,这让她有些不舒服,就跟上次延安无意说出不喜欢周西春,丈夫闷不吭声地带她登门拜访周家夫妻,解除两家口头婚姻一样。

    望着丈夫挺拔的背影,她秀眉微蹙,到底又瞒了她什么事?

    还有,好端端的联系律师做什么?

    律师除了打官司还能做什么?

    见证遗嘱!

    这个想法一经闪现,赵母顿时有些站不住了。

    她抬腿就想跟上去偷听,转念又一想,丈夫还年轻,延安也还没成年,做这种事肯定的要事先跟她商量的,应该不至于,那难不成研究室那边有什么争论需要请教律师?

    这么一想,她有放心了下来,回到客厅坐下。

    可这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惴惴不安的,像是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

    她怀揣着满心的疑虑和不安坐在楼下等了一下午。

    期间连儿子放学都没去接,只吩咐司机路上小心些点。等到延安放学回家,才看到丈夫一脸疲倦地送律师下楼。

    赵延安风风火火地飞扑向赵母,抱怨赵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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