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口。
秋昀只看得到对方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后脑勺。
倒是坐在对面与青年交谈的赵父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眼问周祈元:祈元,你这次回来要待几天?
周祈元调整了一下坐姿,支起右手,捏了捏鼻梁,疲倦地说:部门刚忙完一桩案子,有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
像夏日里的一抹凉风,清冷却不刺骨。
与秋昀所想反差有些大。
他循着赵延平的记忆低下头来,任由过长的刘海遮住眉眼,抿唇抬步下楼,客厅里忽地响起了赵延安的惊喜声。
竟然有七天?那祈元叔,你要不要留下来住几天啊?
这个周祈元有些为难地看向赵教授。
赵教授正要制止小儿子,余光瞥见了楼梯上走下来的大儿子,连忙站起身来,肃容缓和地冲秋昀招了招手:延平,过来。
这话一出,客厅里顿时静了下来。
赵母一听到大儿子的名字,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
赵延安好奇地探出头,栗色短发柔软细滑,服帖地垂在耳际,见到哥哥,轻扬的唇角咧出一个灿烂的弧度:哥,快到我这来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