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的唇。
微凉,柔软。
像碰到什么不能碰的东西一样,沈妄心虚般地缩回了手,良久后,他又轻轻碰了一下周晏眉心。
碰到一片温软。
似是被这片温软荡了神,沈妄收回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东西,轻轻放到了周晏手中。
那东西被他一路从瀛洲岛带到青州,连储物戒里都不敢放,他怀揣着他它,就像怀着他那卑劣的不可见人的龌龊心思一般,烫的他不知所措,连闭眼修炼都修不进去,一路诡异的沉默。
现在把它放到了周晏手边,他一直憋在心中的气才松了出来,转而又冒出一丝隐秘的欢喜。
红珊瑚花静静躺在周晏手边,无言地呼应着沈妄的心思。
可大半个月过去后,红珊瑚花早已枯萎,此刻显得垂头丧气的。
沈妄看了片刻,一伸手,又把花拿了回来。
他觉得自己疯了。
*
第二日醒来之时,昨夜的鹅毛大雪复又变成了细雪,不过天地经一夜后已是俱白,周晏打开庙门,便被吹了一怀的刺骨寒风。
没有停歇的,三人继续往深处走去。
直到来到了一处。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