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还有一派太医在。
是的,太医院的太医多半都被叫来了苏染的寝殿外侯着。
陆顷言还又把屋内烧了两盆碳火。
屋子里的温度哪怕只穿一件中衣都不会冷。
可苏染的身上却依旧冷的骇人。
陆顷言就又给她盖了两层被子,还又端着冷水一遍又一遍的给她冷敷额头。
就这样整整一个晚上。
清晨,天已蒙蒙亮,苏染却仍未醒过来。
陆顷言的心不知不觉皱成了一团。
又立即喊外面侯着的太医们进来给苏染诊脉。
太医们心里苦。
他们这一晚上几乎是每半刻钟就要被陆顷言叫来给苏染把脉一次,腿都要跑断了。
这会儿又…
哎~
太医令皱巴着老眉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位太医们,最后默默叹了口气。
罢了,还是他自己来吧。
他走过去,按照规矩先要给陆顷言行礼…
陆顷言哪还顾得上这些繁文缛节。
立即冷声道,“免了!”
太医令赶紧应下,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跪下给苏染把脉。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