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是不想让他找到母亲似的。
想要解释吧，可再看看陆顷言的面色，有些不太好。
收起解释的话语，她又试探性的开口问了句，“温皇后现在，还好吗？”
陆顷言怎能不了解她的性子。
一转刚才的低沉表情，回答，“她很好。”
说着，又欲言又止。
苏染能听出话下还有话，却又不敢多问。
小脸有点纠结。
她想要问问他，想要安慰他，可又怕触及到他的痛点，他会难过。
陆顷言不忍她为自己担心，终于还是说了，“而且，你也已经见过了。”
苏染脑袋一懵。
很快想到了一个人。
“是，八王妃？”
她来苍梧国后，除了与桃鸢阁的老鸨有过交集，再就是昨天中毒的那位八王妃了。
陆顷言摸摸她的小脑袋，“变聪明了。”
苏染诧异感增倍。
“她，她怎么会是温皇后，她不是八王妃嘛？”
陆顷言从怀中取出张折叠的很规整的纸打开给苏染看。
这是张画像，而画中之人正是当年身着凤袍的温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