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栀子花的脂粉香很快沁入她的鼻腔。
香味很淡，若不是嗅觉很好的人根本就闻不出来。
陆顷言看出她在闻纸上的味道，狐疑问，“可是发现了什么？”
苏染没有立即回应，先是沉思想了想。
才又回应，“这上面有一股栀子花的脂粉味。”
“我记得，上次你们国子监比赛时苏颜儿身上就有这么一股味道。”
陆顷言微怔。
苏染又想起白天见到苏颜儿女扮男装跟着柳晏尘的事，就也说了一遍。
陆顷言修长的手暗暗摩挲着什么，浓密的睫毛垂下，遮掩住眸底的阴暗。
片刻后。
他将一颗小石头看似随意的扔向了不远处的房顶，冷凝的面容逐渐温和下来。
再摸摸自家媳妇儿的小脑袋，说道，“放心，那丫头不会有事的。”
苏染有些不解。
不过，既然相公说没事，那且再等等。
陆顷言说的没错，谭雪儿的确是没事的。
并且，她还在第二天傍晚时回来了。
就是她的那一身着装打扮…
嗯，有点尴尬。
蓬头垢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