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味道。
而且，这味道与两小只中毒的毒药完全一致。
那就没错了。
苏染先是环顾一眼四周，似乎是在找什么。
却最终，她好像又没有找到什么。
她就看了眼对面的陆顷言，好看的杏眸闪过复杂之色还微微摇了摇头。
就像是在告诉陆顷言，“我感觉下毒之人已经不在书院了。”
陆顷言是明白她的意思的。
而且，他也有此想法。
六王爷那边的糕点和水果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没错了。
可糕点和水果早就已经上来了，六王爷和祁氏只要吃了，就必定会中毒。
既如此，那个下毒之人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早就趁着六王爷还没毒发之前跑路了。
否则，等六王爷中毒之后，国子监必定会全部封锁，他就跑不掉了。
陆顷言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山长，山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却尽管如此，山长还是让兵犬闻了闻毒药的气味后在国子监找了一通，结果是啥也没找到的。
苏染和陆顷言则是抱着两小只来了山长的卧室。
六王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