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顷言将自家媳妇儿紧紧护在身旁,冰冷的声音自县令大人的脑门后传来,“是我!”
县令只觉自己的脑门像是被冰冻了一般,五官都开始僵硬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缓和过来。
他转身看向陆顷言,正想说话,却又被陆顷言那冷冽的目光吓得一阵哆嗦。
得,刚到嘴边的话,又忘记是啥了。
陆顷言看向县令的目光却依旧冷的吓人,声音亦是让人闻之胆栗。
他问,“大人不是来审案的么?只站着干什么?”
县令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急忙问,“你,你,是,是你打伤,打伤的他们?”
县令说第一个字的时候还挺有底气的,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说到后面,就越是没有底气了。
而且,还越说话还越向后退,就好像他只要说一言不明,陆顷言就能给他一脚似的。
陆顷言对这怂包也是无语。
这么怂,竟还敢在周县这种天子脚下的地方为非作歹?!
他微微眨了下眼睛,声音由原来的冷冽变的有些慵懒,问,“大人不应该先问问,我为何会打他们吗?”
县令大人一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