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周玉海道:“走,去看看。”
周玉海点点头,两人快步跟了过去。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赵宝山的家。
赵宝山的家,竟然没有围墙,三间破旧的石头房子上面,盖着茅草,破破烂烂,就连窗户也掉下半拉,在风中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毛。
几十个村民,站在院子里,摇头叹息。
“宝山呀,真可怜,家里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妻子,现在,自己又摔得这么重,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一个老人抽着旱烟袋,摇头叹息着。
“铁蛋真可怜,他爹要是再死了,这孩子,怎么活呀,他那个瘫痪在床的娘,也没法活了。”
“爹……爹……你醒醒……”房间里,传来铁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欧阳志远快步冲向赵宝山的屋子。
人们看到一位年轻人冲了过来,连忙让开。
欧阳志远冲进屋子里一看,家徒四壁的地上,铺着干草,干草上,一个满身是血,光着上身的汉子躺在那里,铁蛋在旁边哭喊着。
赵宝山的脸色苍白,嘴唇铁青,眉心黑暗,呼吸急促,嘴角还在向外流着鲜血,情况很是危急。
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