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山道:“我们所有的手续都是齐全的,更不欠养路费,他们硬说我们车上有污泥,遮挡牌照。您说,我们的车就在建设工地刚干完活,能没有泥吗?就是有泥,也没有遮挡住牌照。这人硬说我们牌照上有污泥,张口就罚款两万,我和他理论,立刻涨价到三万,您说这还有天理吗?”
周铁山很是愤怒。
欧阳志远一听,就知道,交通局稽查科的人是在乱罚款。
欧阳志远冷哼一声道:“徐建昌,你们交通局稽查科的权力,只能查养路票吧?牌照上是否有污泥,应该由交警来查吧?你们什么时候,连交警的活都揽了过来?”
这些乱罚款的蛀虫,已经严重的败坏了湖西市的声誉。
徐建昌的脸色苍白,他哆嗦着嘴唇,低声道:“我在车里,刚下来,罚款的事,是副科长常永生干的,和我无关。”
紧急关头,徐建昌已经顾不上平常就像兄弟一般的副科长常永生了,自己只有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常永生的身上,自己才能逃脱欧阳的责罚,保住自己的科长位置,这才是根本呀。平时的兄弟情义,都是狗屁。
常永生一听科长徐建昌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吓得他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