峪当领导快满届了吧?你们看看,五眼泉村贫穷的到了何种地步,你们不感到脸红吗?”
欧阳志远说着话,用手指着周围的那些低矮的茅草屋。
张光群连忙松开手,小声道:“对不起,我们也想带领全乡的百姓发家致富,可是,我们没有钱呀。”
欧阳志远一听,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盯着张光群道:“没有钱?用嘴喊能把钱喊来吗?我看,就是你们工作存在弊端,傅山药材批发市场距离你们乡不是很远吧,我在路上看了一下,你们乡没有种植一块地的药材,山坡上,光秃秃的,没有一棵果树,别的乡镇为什么能种植草药?他们为什么能种植果树?”
张光群的冷汗湿透了衣服,他小声道:“没有人来给我们投资,再说,我们也没有技术,怎么种植药材和果树?”
欧阳志远看着张光群,他知道了,这个人根本没有主观能动性,只知道等和靠,根本没有能力担任羊耳峪的领导。羊耳峪在他的手里,根本走不出贫困。
欧阳志远冷笑道:“没有人投资,自己不会走出去拉投资?没有技术,不会派出人去学?我在路上看到的那几乡镇,清灵集团也没有在他们乡投资,为什么人家也能种植大量的药材?你看看你们那些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