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
欧阳宁静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这个世上,如果朱文才看不了的病,几乎没有人能看得了了。
欧阳宁静道:“什么样的病人?”
朱文才道:“一个就要死亡的流浪汉,我先用水针吊住了他的一口气,但我在他体内却没有发现什么病症,唉,我老了。”
朱文才说完这句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欧阳宁静笑道:“朱老哥,就是我师父孙金针,他在行医的生涯中,照样有看不了的病,何况我们?学无止境,朱老哥,你又钻入死胡同了。”
欧阳宁静笑着看着朱文才道。
朱文才惊奇的看着欧阳宁静道:“你师父孙金针也有看不了的病?这怎么可能?”
欧阳宁静笑道:“我师父孙金针不光有看不了的病,还治死过人,朱老哥,你对自己要求太完美了,说说这人的脉象?”
朱文才一听欧阳宁静说他师傅孙金针还治死过人,不由的吓了一跳,看着欧阳宁静道:“你……师父,孙金针治死过人?这是真的?孙金针老人在我心中,可是位神人。”
欧阳宁静道:“千百年来,咱华夏的中医都是在不断的探索中发展,没有失败,哪里来的成功?神农尝百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