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打老的。”
韩月瑶不由得摩拳擦掌。
“喂喂,小丫头,你打住,柴晓滨的爷爷,最低有五十岁了,你要是打了他,人家就找到了养老的地方了,天天吃死你。”
欧阳志远提醒韩月瑶。
这下韩月瑶傻眼了,大声道:“这不能打,那不能打,难道一帆就白白的受人家欺负吗?”
“呵呵,明天到幼儿园再说吧。”
当保时捷路过一家很高档豪华的舞厅时,韩月瑶顿时兴奋起来,大声道:“欧阳哥哥,你不会会跳舞呀?”
“切,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欧阳哥哥,能不会跳舞吗?当年在山南医学院,我可是交谊舞冠军,围在我身边的女孩子,都有一个加强连……”
欧阳志远回忆起自己当年在山南医学院,锦扇纶巾,谈笑间敌人灰飞烟灭的豪情壮志,不由得意气风发起来。
“切,吹牛不收税。”
韩月瑶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道:“哼,是骡子是马,咱们舞场里见。”
小丫头最近在电视里,学了很多的大陆话。
两人停好车,直奔舞厅。
这个叫舞云端的舞厅,是傅山县档次最高的舞厅。一楼是舞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