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样执拗的人。
可如今他却为了你来找了我这个朋友,我哪有不帮的道理。”
江尚不由默认。
不得不说,袁干爹对他的帮助仅次于作弊器。
“夏侯叔知道我干爹如今在哪儿吗?”江尚问。
夏侯略作犹豫,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江尚。
江尚见状,精神一振,立即道:“我知道我干爹可能和夏侯叔说了不要告诉我。
但今时不同往日,曾经我不能解决的问题,不代表我现在不能解决。
夏侯叔如果愿意告诉我干爹的下落,我江尚记你这个人情。”
夏侯很是心动,但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袁兄他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当时我见袁兄一身暮气,就多留了个心眼,旁敲侧击的问了下。
但袁兄只说去见一个人,其他的便一个字都没说了。”
江尚眉头一皱:“不是去闭关吗?”
“闭关?”
夏侯一愣,然后摇头道:
“绝不可能是闭关,当时袁兄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他那样子可不像是闭关,沉郁中又带着几分迷茫。
那个状态去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