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持此玉坠到白鹤书院,都能让我答应一个要求。”
说完,许斌便转身离去,还带走了管茂的尸体。
他曾在父母墓前发誓,必要凶手挫骨扬灰,现在人死了,也就剩下扬灰了。
当然,这一次他回去,会有很多人都被扬灰。
直到许斌远去,江尚才捡起玉坠。
玉坠碧绿,流光溢彩,显然是珍奇之物,上面还刻着一个小小的许字。
“果然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哎,我真是太坏了。”
江尚摸着玉坠,默默感叹道。
他大老远把人请来,自然不是真的听故事。
要听故事,茶楼的说书先生讲故事更好听,更有趣。
他没有当面提要求,一是他现在不缺什么,二是为以后结交这位许先生做准备。
他现在表现得态度越高,给许先生的印象就越深,以后说不定有点用处。
“出来吧。”
江尚把玩了好一会儿玉坠,才拍了拍手,对身后道。
墙壁分开两侧,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走了出来,她胸脯平坦,但也没有喉结。
所以她是女的,只是做男孩打扮。
她便是管茂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