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过。
但是，他不敢说不存在。
除了自己内心深处也有几分相信之外，还有就是他怕说出来被人打死。
迪恩脸色苍白：“你少胡搅蛮缠扭曲话题，除非你真的治好了姜老先生，否则我是不会认输的。”
“我现在不是已经把他治好了吗？”
“你要是把他治好了，他还会出现这种不正常的反应吗？你看他还在发呆，而且泪流满面，比先前更加严重了！”
“迪恩、迪恩教授……”
这时姜红虎弱弱开口：“他说的是真的。”
“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讲过，他年轻时带兵打战，有一次带队执行斩首任务，结果行动外泄，路上中了敌军的埋伏，身边部下全部牺牲，只有我爷爷在部下的拼命掩护中逃了出来。”
“逃亡途中，我爷爷在密林中失去方向，当时负伤过重，眼见就要死在密林中时，突然出现一位高人。”
“那高人送了他一壶酒，并给他指明回营地的路。”
“我爷爷顺利回到营地，此后每天睡前都会喝一口那个酒，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爷爷对武学的理解日益精进，武道修为也越来越强大，为此他多次力挽狂澜，凭一己之力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