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煞笔口气还挺大。”
江飞航笑骂着端起酒杯和陈九州碰了一下。
“口气大不假,但不是煞笔。”
李常浩语气幽幽:“人家狂有狂的资本。”
陈九州好奇:“噢?”
“熊开旭出身军伍世家。”
“他爷爷,他奶奶,他爹他妈他哥,他几个叔伯和堂兄弟姐妹,全部投身军伍。”
“虽说他爷爷已经不在世,他奶奶也早退了,但他爹和他哥,都是跺跺脚就能让港城大地震的牛人,他几个叔伯和堂兄弟姐妹也都身任要职,实权人物。”
“可以说他们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就没有一个是吃干饭的。”
陈九州讶然。
这确实是有狂的资本了。
“少听他吹,熊开旭家境是不错,但他自己就是个废物。”
江飞航不屑:“整天就知道披着熊家的虎皮耀武扬威,实际上毛线本事没有。”
“别人不屑跟他较真,他还真就以为自己比别人牛批了,纯粹的煞笔一个。”
像他们这种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别看平时在外面吊儿郎当一副败家子的作态。
实际上再不济他们的知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