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多了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隆重的追悼会。”
趁着没人前来搭讪的空档，谢海燕忍不住吃惊道。
“多？”
谢中贤摇头：“这还算是少的。”
“如果不是云城官方私底下跟莫元老打过招呼，劝他老人家不要太过高调，只怕今天云城的整个交通系统都得瘫痪。”
谢海燕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这么恐怖的吗？”
她知道武协牛逼，知道作为武协元老的莫剑雄牛逼。
但具体是个怎么牛逼法，整日混吃等死的她根本没有概念。
“你不懂。”
谢中贤眼睛瞥向笔直分立在长阶两侧的白色劲装人：“看见那些人了吗？他们都是莫元老的嫡系门生，像这样的门生，莫元老在国内至少有十万之众。”
轰轰——
谢海燕大脑炸响，完全惊呆了。
十万门生。
这也太恐怖了。
这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啊。
“海燕，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谢中贤淡淡道：“我是为了让你能够借此开开眼界。”
“我不求你能够在事业上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