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几年也未必有一通电话的大学同学?你觉得合适吗?”
陈九州默然。
良久他长出口气:“叔,人是会变的。”
“是,人会变。”
“但一个人如果本质不坏,她再变又能变到哪里去?”
“再说那叶欣然,我记得听舒雪说过,那女的上大学时就品行放荡,这样的女人就算变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林东岳道:“你回去吧,不要再找舒雪麻烦了,更不要再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了,刚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陈九州脸色一沉:“叔,你护女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朋友。”
“你口口声声谈了解,那么你对叶欣然又了解多少?”
“你可以为你女儿辩解,但你没有资格说叶欣然的不是。”
林东岳大怒:“陈九州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是因为我家舒雪对不住你,我对你心存歉意,所以才几次三番向你好话说尽。”
“否则就凭你最近两次的行为,又是踹门又是威胁恐吓,我完全可以报警抓你。”
“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
陈九州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