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苦涩摇头:“你想,马钱子方加千斤皮是降低了药方的毒性,可是如果千斤皮和纯阳草相撞,又会怎样?”
姚蔓蔓一点就通,当即大惊道:“千斤皮和纯阳草都是极烈药材,在不加以其他药材调和的情况下,人的身体往往只能承受二者其中一味。”
“是啊。”
姚回春恨得猛拍大腿:“当时那种情况,我为了以纯阳草之烈性扼住马钱子的毒性,必然不会辅以其他温性药材调和,这就导致了纯阳草的烈性毫无保留地进入我的身体,再与千斤皮相碰撞,二者结合在一起,烈性瞬间犹如火山爆发。”
“所谓过犹不及,过烈的药性,非但我的身体无法承受,反而加剧了马钱子毒性的发作。”
姚蔓蔓一脸骇然地看向陈九州。
难不成,这小子配制毒方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师父会配制什么解方?
走一步算三步,这也太恐怖了吧。
可是这怎么可能?
同样一个毒方,解毒的方子往往多种多样,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师父会用哪个方子解毒?
别说她难以理解,就连姚回春也是想不通:“你怎么就确定我会用龙牙纯阳方克制你的马钱子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