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孙景明一愣：“谭老哥，你说的九州医馆，是不是之前曹神医开的那家？你说的陈神医，原名是不是叫陈九州？”
“是不是叫陈九州我不知道，但确实是曹神医开的那间医馆，不过听说曹神医已经全面转让给陈神医了，现在医馆是陈神医的。”
“那应该就是了。”
孙景明一拍大腿，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张平安符：“飞虎，你不是跟我说你最近诸事不顺吗？我昨天见到陈神医，跟他说了你的情况，他给了我这张平安符，叫我转交给你。”
“符？”
谭飞虎脸色沉了下来。
他堂堂省卫生厅的一把手。
一个信奉科学的公职人员。
居然有人送平安符给他？
这是在羞辱他的智商吗？
“孙老，我知道你们学中医的多少信奉玄学。”
“但你觉得，玄学和迷信能一概而论吗？”
谭飞虎皱眉道。
孙景明认真道：“我觉得差不多，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不是这个理儿？”
谭飞虎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觉得孙景明被洗脑了。
他看向谭爷爷：“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