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疑惑地拿过方子,看了一眼,无奈道:“谁把它弄得皱巴巴的?我当时写的就是五十一味药,你们看。”
他指了指右下角的位置:“这里还有模糊的笔迹,因为我是用水性笔写的,你们这么揉,能不花?”
杨安澜唰的一下俏脸通红。
她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是我揉的,我当时以为你在打发我,乱揉一通就塞在兜里。”
孙景明冷哼道:“你还差点让助手扔进垃圾桶里。”
陈九州苦笑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纸笔写出完整的方子:“嫂子,别再给扔了啊,这方子价值连城。”
杨安澜悻悻地吐了吐香舌:“不好意思啊弟弟,以后我不敢了。”
孙景明很是宝贝地揣好方子,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陈九州:“陈先生师从何人啊?”
陈九州笑而不语。
医术可以说自学。
但这种失传的方子,怎么自学?
杨安澜适时打岔道:“孙先生,你就别问了,总之我弟弟医术很厉害就是了,曹神医都对他敬服万分的。”
孙景明一拍脑门:“是我孟浪了。”
在他看来,陈九州的师父应该是某个隐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