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航和杨安澜还以为曹神医会生气。
不料曹神医非但不介意,反而朗笑出声:“陈神医,这么说今天我又可以好好开眼界了。”
语气坦诚,真挚。
见状江飞航和杨安澜更是惊讶。
他们还以为曹神医和陈九州顶多就是平等相交。
外界所谓的十分拜服不过是以讹传讹。
但现在看来,所谓的十分拜服完全没有半点水分啊。
“你怕是没机会了。”
“噢?陈神医怕我偷师?”
“我倒是不怕,但你得问人家江总和江夫人愿不愿意。”
陈九州淡声道:“针灸针灸,不褪下衣物怎么针灸?”
曹神医一拍额头,颇为遗憾:“我回避一下。”
说完起身出了办公室。
江飞航忙道:“那陈神医,这里就有劳您了,我先出去招待曹神医。”
陈九州头疼道:“江总,你还是留下来吧。”
江飞航原本还有些不放心,但此时看到陈九州脸上的尴尬,那点不放心瞬间烟消云散。
他哈哈笑道:“陈神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请您到这儿来,那我对您就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