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你这么抓壮丁的啊。”
曹神医开怀大笑。
牢骚归牢骚,陈九州也明白曹神医的意思,这老家伙就是一时技痒想跟他切磋一番啊。
不过这种善意的切磋陈九州也并不排斥。
曹神医坐下道:“东青,你来主持下面的工作。”
“是,爷爷。”
曹东青恭声应着,随后看向队伍最前方的中年妇女:“大妈,您可以上来了。”
中年妇女肤色黑黄,身材壮实,衣服是很廉价的地摊货,上面还有几个补巴,应该是常年干苦活累活的社会底层人士。
这一次陈九州伸手号脉,过程中还一直在观察患者的五官表症。
当他注意到患者眼里的红血丝和嘴角的干裂口子时,便松开了患者的手腕,开始写起方子。
曹神医的诊断过程和他差不多,两三分钟后,二人方子出来了。
曹东青负责看方。
他虽三次都败在陈九州手中,但几乎每次都只是略差一筹。
虽说医学上一直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说法,但也足以证明他的医术,做这个主持人确实够了。
“诊断相似,都是怒动肝火,外感,腹中胀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