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丫头眼光不好呗。”钦璞瑜每次都是这样回答。
但他本人终生未娶,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行子瑜,颜所栖问过这件事,这老头子说才不会是呢,他只是没有遇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罢了。
可人家行子瑜死了多年,这老头子搬进了人家行子瑜的旧住址,口是心非得明显。
“气死我了,当初我去什么慈善拍卖会,我记得有一套行子瑜的珍珠首饰,被沈虞臣抢去了,有钱了不起啊,以后我得用笔墨找他要回来!”
颜所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装作没听见,她佯装叹了口气:“老头子,这样吧,你死后,我一定给你烧几张行子瑜的照片,你上去了也能有一丝安慰。”
“去去去,你个小丫头,咒我死呢?”
“要不我直接把照片埋你坟头得了?”颜所栖笑嘻嘻地说道。
钦璞钰真的被这丫头给气死了,“你说你回了国,才来看我几次,一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吧。在索非亚的尤金老头还怪我把你抢回来,天天跟我约架,你缺德不缺的啊?”
尤金是索非亚皇家艺术学院的校长,当初颜所栖决定辞职不干了,这老头子拉着她痛饮三天,都没把她劝服了,结果把怒火转移到了师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