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所栖一下清醒了不少：“不知道啊。”
苏蔓拍了颜所栖一巴掌：“我问你钱的事情，你能搞定么？投资一部电影，还是古装剧，服装道具都够你喝一壶了，怎么，还这么淡定？”
“是啊，好贵啊。”颜所栖喝了一口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苏蔓以为颜所栖是终于认清楚了现实，“所以老娘陪着你玩开公司的游戏，是不是结束了？”
“什么结束？”颜所栖是真的没有听懂。
“不是说很贵么，没钱么？”苏蔓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只要你能认清现实，姐今晚上跟你熬一个通宵也值得了，以后，就别给老娘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踏踏实实的演戏，慢慢红起来……”
颜所栖悄悄地举了小手，弱弱地打断苏蔓的“教育”，“蔓姐，我有话要说。”
苏蔓还沉寂于颜所栖没钱投资电影的认知中，挑眉说，“小妖精也知道体谅我啦？你也知道女人熬夜就是在耗费颜值，你要是过意不去，就给老娘买几瓶贵点的精华，买几个包……”
颜所栖嘴角一抽，“我说蔓姐，我真的有那么惨兮兮么？”
“啥？”
颜所栖道：“我……有钱……”